三人一前一後进了诊间,诊间内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简单的小茶几,和一张大沙发、滑椅,以及让人放松的雪松香气,日落余晖从落地窗透进,和煦的温暖。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袁棠旎坐上了沙发左右张望着。唐可欣的诊疗室不如她所想的压迫,她对心理师的印象一直都不太好,总觉得他们知道太多人的秘密,太懂得如何把人内心最脆弱的一面引导出来,即便已经看透一切,还能笑着和你说话。

        「这几年过得如何呢?」

        闻言,袁棠旎失笑,没想过已经到了会被问起最近过得如何的年纪,「说好也不是很好,说不好,好像也没有到真的不好。总之,还算过得去。」

        「我有在电视上有看过你。」唐可欣突然提起,偏头想了会儿,「我记得是天气预报,可我忘记是哪一天的早上了,看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我还为此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转到固定的频道,可就是没能再见到你。」

        「我那时候是去帮忙代班的。我是记者,不是主播,这两个不一样。」

        「还记得高中生涯规划课时,老师发下了一张纸让我们填写以後想当什麽吗?」

        忆起当年,言论封闭的年代,连说话都不敢了,何况是谈论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们只敢写下,从来不敢说出口,当时并没有赋予他们做梦的权利。

        「记得。」说起往事,袁棠旎有着道不尽的感慨,「那时候你是填心理师,而我是填记者。班上那群臭男生,看见你填心理师,每个人都露出钦佩又崇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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