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楚谚没向任何人说过,他会考取律师执照是一名记者无心的话。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为什麽会去相信一名罪证确凿的杀人犯,只有那名记者温柔的朝他伸出双手,并且告诉他,「如果坚信他没做,就想办法找到证据去证明他的无罪。现在是一个逐渐走向文明的世代,法官判刑讲求的也是证据,够合理就会被获判无罪。与其在这又哭又闹,倒不如付诸行动。」

        那名记者什麽名字也没有留下,却被范楚谚记了好久,久到第一眼见她就认出来。四年过去,她并没有任何的长进,可眼底却有着说不上的灰心与绝望。

        是对世间不再保有如初的热忱,逐渐被消磨殆尽,成为一具没有心的空壳。

        「你是为了连谦才当上律师的吧?到现在还坚信他是没罪吗?」

        范楚谚没有回话,刻意回避了视线,想,看来袁棠旎是不记同他说过那番话。时间果真的会带走一切,却带不走最初的悸动。

        「那你呢?你相信孙楠是无罪的吗?」

        「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

        话止於此,在外cH0U菸的两人走回屋里,看着屋内有些诡异的气氛,忍不住拧起眉宇。梁儇儒喝了口水,看向范楚谚的眼神像在质问,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范楚谚连忙摇头。

        「没什麽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出来太久,监管员会起疑心,因为三位的关系,他们最近看我看很紧。」话末,孙楠才刚转身,袁棠旎就反SX的拉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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