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陈江驰套上K子出去,没几分钟披着睡袍回来,提着个矮凳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说道:“手给我”
陈?把手腕放进他掌心。
“手伸直,给你剪剪指甲”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陈?不仅挠他,还挠自己,不剪不行。
咔哒,咔哒。
白到透明的月弧状指甲随着银sE夹片合拢掉在纸巾上,动作行云流水,看似熟练,实则指尖形状各异,像狗啃似的,得去店里才能修好。
陈?趴在浴缸边,专心看着他的脸。从小到大,从来没人为她剪过指甲,也没人对她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
只有他会,陈?很喜欢。
睡觉时陈江驰握着她的手捏来捏去,大抵也不满意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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