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贵为光复军领帅,还有什么好羡慕我的?行军打仗危机重重,保不齐哪天就失手了也不一定啊。”
赵开山哈哈大笑。
“不可能!雨亭是光复军第一名将,众望所归,我败了没事,所有人都败了也没有事,唯独你不能败!你是我们最后的指望了!”
这话说的有意思。
于是苏咏霖摇头苦笑。
“不是不能败,而是不敢败啊,金贼可以失败无数次,无妨,他还有偌大国土,数十万军队,而我们呢?只要失败一次,就会被打散,就难以再次集合起来,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敢战败啊。”
赵开山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随后稍稍放松。
他醉眼迷蒙的模样看上去很有些滑稽。
“还好,还好,咱们没败,没败!山东是我们的了!山东是光复军的!”
赵开山借着醉意大喊出声,引起在场其余将领们的一阵欢呼雀跃。
苏咏霖借机猛灌几杯酒,佯装不胜酒力,趴在酒桌上一副半梦半醒的醉态,直到宴会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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