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帅,我以为苏咏霖连求援都不愿意明明白白的说,显然是心怀侥幸,拉不下自己的面子,对于这种行为,咱们大可等他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去支援,那样会比较好。”
赵祥主动提议。
赵开山皱起眉头看着赵祥。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可别把个人恩怨带到公务上来,要是雨亭有个三长两短,难道咱们能好过?光复军任何一方受挫,对咱们都不是好事。”
“话是这样说,但是领帅,苏咏霖根本就没有明言提及自己的求援之一,说明他自己觉得自己还能撑住,既然这样,不如让他试试看,看看他能不能打赢。
他要是没那个本事,被金贼打疼了,下次来信肯定就更加诚恳,到时候领帅再出兵相助,对他而言就是再造之恩,那个恩情可比现在出兵相助的恩情要来的大的多。”
赵祥的说法得到了一些人的赞同,这些人都认为赵祥说的有道理。
这让赵开山陷入了深思。
的确,之前他对苏咏霖做的事情多多少少让他觉得也有些内疚,觉得也有点对不起苏咏霖,这让他很不舒服,要是能趁此机会卖个大大的人情给苏咏霖,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助,也能得到最多的感激和最大的利益,说不定之后还能借此机会插手苏咏霖下辖三州军政。
岂不妙哉?
赵开山逐渐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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