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样说,但是更可以说明咱们知道咱们为何而战,知道咱们为什么要拼着性命打这一战,咱们是心甘情愿来打仗的,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儿,知道自己每杀死一个敌人意味着什么。
而金贼不同,金贼大军从上到下可能没几个人知道自己为何而战的,所以自然也就不是一个整体,而是一盘散沙,参军也是被迫,一边行军,一边就会不断有人试图逃跑。
急行军对于咱们来说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而对金贼大军当中的很多人来说,是逃离战场和军官管控的大好时机,一旦急行军,士兵逃亡率会大幅度上涨,他们根本控制不了。”
田珪子深吸一口气,悟了。
“原来如此,那些金兵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来打仗的,要么是为了劫掠赚钱,要么就是被逼无奈,所以会想方设法的逃离战场,正常行军尚且还能管控,一旦急行军……”
“不管想逃的还是不想逃的,会大规模掉队,路途一长,一万人出发,到目的地还能有五六千就算是不错的精锐了,所以自古以来,长途奔袭就是非常考验将军和军队的难题。”
苏咏霖这样一说,田珪子大彻大悟。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阿郎,我军克敌制胜,所依靠者不仅仅是全新的兵器啊。”
苏咏霖点了点头。
“从来也不是,用兵器者为人,人,才是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兵器只是辅助。”
他清楚这一点,他清楚鸦片战争时期清军和英军的武器差距并没有大到被吊打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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