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阿郎选择在金国造反而不是在宋国造反的原因,阿郎很早就对我们说,在金国造反比在宋国造反要容易,眼下阿郎所想的,只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怠罢了。”
姚宏放略有些惊讶。
想到苏咏霖也是私盐贩子,应该深入了解过南宋的社会生态和底层组织,因此有了类似的想法,不过尽管如此,苏咏霖能一眼看穿关键问题,不可谓不是天纵奇才。
“如果真是如此,倒也没什么不好。”
姚宏放捏着胡须道:“如今这嘉兴府倒也还算安生,且商贸往来繁盛,你们若想收集更多的消息,当然还是选择商旅众多之地最好,人多虽然眼杂,却也方便。
我在这城中也有经营酒楼,生意不错,达官贵人多来此饮酒作乐,你们不如就在我的酒楼做工,以此隐藏身份,暗中行事,我绝不干涉,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必要情况下我能为你们提供庇护,如何?”
苏长生一愣
“这样真的可以吗?”
“全看你是否愿意,你愿意,我接纳,你若有疑虑,我绝不强求,我只是提一个建议,毕竟你们在这里行事多少有点不方便,如果没有一个正当身份的话。”
姚宏放端起茶碗,又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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