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亭叔,你不要误会,我父亲是真的想要抗金的,他非常憎恶金人,绝对不会与金人苟且。”
“我知道,兄长是想要抗金的。”
苏咏霖叹息道:“只是兄长身边有奸佞蛊惑兄长,子英,诸葛亮曾说过,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一国尚且会因为君主到底是亲近贤臣还是亲近小人变得兴盛亦或是衰颓,更何况是我等造反者呢?我等面临着的是强大的金国,内部纷争实在是不应该出现的。”
赵玉成沉默一阵,面露不满之色。
“我对父亲说过,不能总是听从六叔他们的话,在我的记忆里,六叔总是会对父亲说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从小就对六叔没什么好的感觉,总感觉六叔不走正道。”
苏咏霖点了点头,一脸无奈的表情。
“正道,邪道,我是不太分得清的,并没有绝对的标准,但是值此危急时刻却还要内部纷争,这是绝对不得人心的,所以我认为这是错的,子英,你以为呢?”
“这当然是错的!大错特错!”
赵玉成满脸怒容:“我觉得六叔是把跟其他家族争夺土地当成了造反,可是造反是要拼命的!他根本就不懂!”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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