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身T健壮,但能不能T谅下我已经负荷不了太多了?」安洁芮卡没好气说着,凯尔蒂雅听到这句只是默默地将她抱得更紧,唤来随侍准备一下,虽然还是花了快半个小时。
如果让贺夫杰恩来,肯定十分钟内准备好,但是他前几年已经退休,还是被凯尔蒂雅b迫——因为她希望能淡化他们骨子里的束缚,不要生生世世为君主付出一辈子,至少人生有段日子为自己而活。
贺夫杰恩在认真思考後,带着皮箱就离开古堡了,却每年都会寄来一幅自己亲手绘的风景画。凯尔蒂雅偶尔会在画室里喝酒欣赏,大略能猜到他是为了自己才出去把外头的景sE搬进来,心里半是高兴又无奈,贝塔刻印在X格里的固执真的不易改变,凯尔蒂雅只能祈愿贺夫杰恩是真有玩得开心。
在不知不觉中,一切皆与过去有所不同。
本来深受人们畏惧的皇后,如今人民提起时皆是赞赏与敬畏,还带着自豪。她们的三个孩子也从调皮捣蛋变得成熟稳重,如今大臣也不再反对自己想传位的人选,对於能力的看重压过X别;即使是欧米佳也能正大光明用这身分站上宰相的位置;大臣不再是清一sE的阿尔法,虽然也衍生其他问题……可是制造那些问题的是人的歪心,而不是法的本质,社会仍在进步,改变也不是一朝就能完成。
「还是你说说而已?没想出去?」
凯尔蒂雅回神,对上安洁芮卡的挑眉,才发现自己仍坐着,但是仆人们显然忐忑不安,他们整齐地跪在马车两旁,似乎以为她觉得动作太慢而生气。
「没有,只是想事情太深入,没注意到,辛苦你们了。」凯尔蒂雅依然是优雅的阿尔法之王,先扶皇后上车,这才坐上去,待马车启动後专注於眼前的安洁芮卡——她总是如此,永远坐在自己对面而不是身旁,除非自己伸手把人搂入怀中,然後得到几声嫌弃就安分了;或是在被看得不自在时瞥来一眼,她会故意继续瞧,看能不能把人瞧到自己受不了就过去她旁边坐,或是得到皇后一根坚挺的中指。
马车出了城,来到几公里外的庄园。因为这种日子随便一个地方总是人多,但是她们也没一定要预约餐厅吃饭或是看歌剧、逛街才算约会,很多时候换个地方、做平时的事,例如漫不经心地在花园散步,吹吹风甚至不用聊天,对她们而言已经足够。
两人的话题几乎围绕在孩子、人民以及国家的决策上。虽然安洁芮卡不会实际参与政事,但身为皇后就是难免会接触,至少两人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不欢而散过,甚至能和蔼地笑出声,虽然根据随侍所言看起来像是有谁要倒楣了。
「老婆,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谈过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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