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自己决定了。」
我表面上正经地继续吃小米粥,内心倒是挺意外,以为凯尔蒂雅是想穿西装结婚,然後继续思考,她与其问我能不能穿裙子,不如说服那些可能有意见的大臣吧,Ga0不好哈乐德也会反对,呵呵,理由十之像「这样很没有王的威严」之类的话。
要是敢这样说,我以後就规定男阿尔法只能穿裙子结婚,毕竟这样才「传统」嘛,以前人们都是穿裙子呀,连最古老的阿尔法——苏坦都是穿裙装,那种用一大块布绕成衣服的传统服饰,敢嘴没有王的威严,就准备拿石头砸脚吧。
「身T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一秒回神,推推她:「别黏这麽近,很热。」
「好。」凯尔蒂雅乖乖退开了,但是她一脸有话想说,我转头边吃边看她,这里没有时钟,耳边却有滴答滴答的幻听,疑惑逐渐增浓。
「怎麽?」
为什麽都只看着我不说话?
「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她停顿一下:「睡着时我梦到你——或者说,以你为视角的记忆,虽然只有片段,可是我看见你的父母、朋友,还有过去在学院跟叛乱军里的生活,以及在无底克劳沉睡的梦,还有出狱後面对我遭遇的事情……」
我含着汤匙看着她。
「那些真实的不可思议,我甚至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凯尔蒂雅抿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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