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顶了顶后槽牙,“还挺警觉”鼻尖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淡香,尾调悠长。
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令他心旌摇曳。
“有事?”江扶月扫过他淤青的嘴角,不动声色。
“咳我叫易辞,”他想起上次还没自我介绍,“容易的易,辞别的辞。”
“嗯。”
“?”嗯?什么意思?
江扶月要走。
易辞不让,他身形高大,一颗五颜六色的头在夕阳下锃锃反光,即便如此,那张脸也依旧好看。
“急什么?事还没开谈呢。”他笑,几分邪肆。
江扶月抱臂站定,看上去比他还悠闲,眼底一抹兴味划过:“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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