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的时候,除了徐泾自己,谁都没发现他手在抖。
江扶月功成身退,打了声招呼,潇洒走人。
留徐泾一个人呆立半晌,然后飞快赶回办公室,每张卷子挨着给她对答案。
孟志坚坐在对面,乍见这人又惊又喜,近乎癫狂,十分纳罕——
“老徐,你捡钱啦?”
“不,不是钱,是宝贝!”
“?”
“大宝贝!我滴个乖乖”
徐泾有多兴奋,江扶月不知道,但眼下看着拐角处颀长而立的男生,她自己是一点都兴奋不起来。
少年清隽,平直的肩头有种单薄的落拓,像三月里新生的绵柳,看似软和,却韧劲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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