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巷口,马上就能脱身,江扶月却突然停下来。
男人眼皮一跳,她还想干什么?
江扶月:“混哪条道的?跟着谁?怎么称呼?”
男人:“啊?”目露茫然。
江扶月眉头一紧:“没拜堂口?”
“什、什么堂口?”
原来是个花架子。
也对,能被她单手制住,还指望有什么江湖地位吗?就这种资质,要真在道上,也只有当炮灰给人铺路的命。
江扶月瞥了眼他手臂上的纹身。
“假的这是衣袖”男人说完,又补充:“贴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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