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渊说道：“还以为名震大陆的杀道人，被迫退隐，不能杀人之后会很难受呢。”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老叟看起来腿脚不是很利索，浑浊的眸子翻了翻，没好气道。
“对了，问你个事儿。前段时间有一些学员在魔渊碰上了一只梦魇，可惜怎么也收服不了。我有些好奇，梦魇到底怎么样才会认可人类呢。”李无渊好奇问道。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别卖关子了，说说嘛。”
老叟费力的伸了个懒腰，靠在藤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杀意。”
“杀意？”
“不错，梦魇这种生灵很古怪，他们本身非常单纯，但却会莫名被充沛的杀意所吸引。”
“就这么简单？”李无渊不解道：“照你这么说，收服梦魇的岂不是杀人如麻的恶徒？”
“喂，骂谁呢。”老叟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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