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朋友》，告别谢幕。
但观众的掌声迟到了，过了良久才响起。
没有人喝彩叫好，大家只是鼓掌，整齐而持久地鼓掌。
有人悄悄擦去眼角的泪花。
有点不好意思。
握着吉他，罗凯带领着凯旋乐队全体成员，向台下的观众们躬身致谢。
然后将舞台重新让给了主持人。
回到后台休息室里，罗凯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不由地扭头看去，正好看到童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奇异。
“怎么？”
罗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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