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呗？”
那老乞丐喃喃了一声，假寐道。
“疯了？”
百里泽一愣，问道：“怎么疯的？”
“哎，说起来，这也怨不得别人。”
那老乞丐哀叹了一声，哀叹道：“药山平生可是做过不少的亏心事，死在他手中的药奴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老乞丐有点伤感，淡笑道：“就在前不久，药山刚建成的灵药殿，被一道阴雷给毁了。”
“然后……他就疯了？”
百里泽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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