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过全名,只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叫我牧就好。」

        他的声音像夜一样温柔,也像夜一样危险。

        她记得那晚他指尖扫过她後颈,低声说:「你这样的nV人,不该这麽孤单。」

        她没有让事情继续,也没有留下联络方式。那应该只是一夜的错觉,一场她不曾承认的逃亡。

        但他居然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以「学生」的身分。

        「不好意思,迟到了。」他语气轻慢,语尾甚至还挂着一点不合时宜的笑,宛如他不是闯入课堂的迟到者,而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挑衅。

        他选了一个中排的位置坐下,姿态自然地交叠双腿,彷佛这间教室的秩序与规则,与他无关。

        他的目光从头到尾没有明目张胆,却总在她视线快要落下时轻轻掠过。那眼神,不像学生在看老师,而像一场游戏里熟悉的猎人,在确认猎物是否还记得他那晚灼热的气息与手心的重量。

        苏浅浅的指尖在讲桌边缘轻轻一缩,心跳猝然提速,耳侧彷佛都能听见血Ye的撞击声。

        她的喉咙紧了紧,却还是稳住呼x1,将目光重新拉回投影幕。

        她不能慌。她是教授,是专业讲师,是医学院最年轻的神经科学博士。这里是她的领域,不是他的。

        她咬着舌根,强迫自己继续讲课,语速无意间加快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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