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路总,这里其实真的挺好的,离朝天门广场近,偶尔还可以去散散步,看看大妈跳跳广场舞!还能看看夜景!”
她说这里不安全,这里是二楼,这房子的楼层也很低,窗户连个玻璃都没有,万一小偷钻进来怎么办。
我笑了笑:“我家里除了我这个人,还真的没有别的可以偷了!”
路菲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说真的,姗姗,你搬我那里去吧!我一个人住着解放碑的三室一厅,还空着两个房间!”
我说再说吧,我说反正下个月要去美国训练了,到时候我把这个房子退了,东西搬你那里,从美国回来以后,我就搬过去,我会付给你房租的。
她说好的,她们没在我这里坐多久,宋恺威没有坐,在门口站了会儿,然后她们三个人一起就走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我在床上靠了一会儿,我依然能听见那远处,朝天门码头上传来的游轮长鸣。
我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新闻,这才起来,我拿着沐浴露,洗发露放进脸盆里,又取下毛巾、睡衣,准备去那边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冲洗澡。
我关上门,把钥匙也放进盆里,可我走到走廊上的时候,看到一个大概六十岁左右的大爷,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白色的口袋,口袋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有点臭。
特别是这个大爷,我看他色眯眯的盯着我看,还全身上下的打量我。
我心里慎得慌,我拿着盆子又倒回了家里,在里面又呆了十几分钟,这才到卫生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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