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们在整个西部联邦巡演的时候,罗霓第一次出现这种超能力反噬时,她整晚抱着她,用新写的旋律为她当止痛药。

        ——「柯,我痛。」後台昏h的灯光下,罗霓蜷缩在沙发上,演出服被冷汗Sh透。夜音把她的金发拨到耳後:“唱《星火》就不痛了。”

        “可那是决赛曲目……”

        “管他呢。”夜音按下录音键:“只给你一个人听。”

        「你还在用你的能力。」柯夜音盯着她大腿上的裂痕。

        「彼此彼此。」罗霓把裙摆一拉,重新优雅地坐下,「至少为了我的电影值得。」罗霓突然俯身靠近,薰衣草香混着一口温热的气息压到柯夜音的面前:「但你今晚的表演,算什麽?自残艺术?」

        柯夜音眼角一跳,抬手就抓了妆台上的药瓶——「砰!」。瓶子擦着罗霓的肩头,砸在了後面的墙上。

        血顺着她那价值几十万的礼服流下,就像红宝石点缀在银河上。

        「第二十三次。」

        「什麽?」柯夜音皱眉。

        「这是你第23次往我身上扔东西了。」罗霓慢慢站起来,脸上竟然还带着点得意,“第一次是你十九岁那年,因为我说你写的副歌难听,像星际飞船在鸣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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