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悠闲地解开迷彩服最上的两颗扣子,玩味道:“找什么?那枚胎记?”
脖颈上干干净净毫无痕迹。
没有胎记。
褚西礼暗暗松口气,她不是元小七,他没有认错鱼欢……
“五年前爷大病一场,醒来后没多久胎记就没了。”女人在他最窃喜的时候得逞地致命一击。
褚西礼眼底果然重新掀起惊涛骇浪,掐紧她下颌,“胡说八道!你到底是当年那个队伍里的哪一个人?”
元小七的小队伍里不仅有顽劣的男孩,还有两个女孩子跟她走的近,只不过没有入伙。
既便如此,那俩人也知道很多他和元小七的事情。
“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沐辞。”
女人掰开褚西礼一只手掌,在他掌心写下两个字。
时隔两年司慕言终于知道里她的名名字,“沐辞?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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