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簪是席家的东西,是席家留给席湛唯一的念想,不能被南司爵再一次抢走。

        既然南司爵说不会伤害她,她只要和席湛撇清关系,她和席湛就都安全了。

        鱼欢松开席湛,强作镇定坐到南司爵对面的沙发上。

        拿起那杯红酒摇一摇,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并不打算喝。

        “我和席湛关系一般,他是我爷爷生前给我雇的律师,完全属于雇佣关系,你不觉得用我威胁他是个错误吗?”

        南司爵拿起红酒给自己再倒一杯,“你怎么判定你们之间的关系和我无关,我只在乎席湛的态度。”

        他命人在京城观察了很久。

        席湛在元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律师事务所重整,也只有鱼欢一个外人参加。

        一个失去所有家人,在世界上无依无靠感觉不到温暖的男人,谁给他避风港,他就会依赖谁。

        谁和他共患难,给他一点人情的温暖,他就被把谁当做信仰供奉。

        而这两点鱼欢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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