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他还是组织那个神秘的波本。

        他不可能对直属上司的命令无动于衷。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

        按捺下对幼驯染的担忧,安室透面色如常地跟三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琴酒仍旧没动,他遥望着火海中的黄昏别馆,似乎在欣赏建筑倾颓坍塌的美景。

        诸伏景光心中警惕又茫然。

        他直觉方才开枪的自己有些不对劲,就像被迷惑了似的。

        但他没有从琴酒身上感受到杀气,就好像琴酒并不介意自己朝他开枪一样。

        但,这怎么可能?!

        琴酒这个恐怖的家伙,怎么可能放过对他显露出杀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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