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在火海中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为什么不敢?”戴着黑色礼帽的银发男子亲昵地揉了下肩上昏昏欲睡的幼猫脑袋,“在大多数时候,那个家伙也只是恼羞成怒罢了。”
“琴酒,你还真敢说啊……”
又旅努力对抗着睡意。
宇智波斑会害羞?
这简直它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算了,反正这种状态的我也管不了你了。”又旅努力伸出爪子在脑袋上的手上拍了一下,“那只眼睛我就先继续替你存着好了。别随随便便就死了啊,在小爷沉睡的时候……”
“……不会。”
琴酒压低了帽檐,嘴角泛出微不可查的笑容。
他不想死,就不会死去。
现在,该处理这三个随随便便就被又旅调动的蠢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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