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有没有受伤?”最后,诸伏景光问出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那只猫咪妖怪是因为我,所以才——”

        “不,景光,你错了。”事涉好友,安室透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那只猫咪就是冲着我来的。”

        他伸手揉去脸上担忧后怕的情绪,理智地分析道:“琴酒没有限制你的活动,那只妖怪更直言允许你联系我,这已经说明了他们并不在意这件事。甚至,琴酒应该是希望你联系我的。”

        不然,白天的琴酒也不会是那种反应。

        安室透一直想不通,琴酒打着探查景光生前住所的名义,却在进门后没有任何搜查的动作,甚至任由一只猫把房间弄得一团糟,之后更一言不发地抬脚走人。

        这实在与他以往的表现不同。

        在安室透的想象中,琴酒的到来就意味着这家伙已经确定了他和景光有关系,并已经有了处理掉他的想法,少说他额头上也得顶上一把伯空格莱塔,然后再被盘问许久。

        但琴酒来了什么都没有做,甚至炸他的安全屋恐怕都是那只猫咪妖怪自作主张的行为。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是那只猫咪妖怪想来做妖,而不是琴酒对他感兴趣。

        而琴酒没有阻止那只猫咪妖怪的原因,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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