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神情复杂。
这个从扫黑除恶陡然跨越到童话故事的割裂世界……
他重重叹了口气:“岛袋小姐,我不直接去见好友,但让我和他联系一下,可以吗?”
岛袋君惠犹疑了几秒:“我询问一下琴酒大人和又旅大人。”
诸伏景光显然不会乖乖等着岛袋君惠的请示,插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给安室透发去了短信。
未命名:零,网球训练很辛苦吧?肩伤好些了吗?和你这随随便便休息一下就能恢复的家伙不同,我这次伤得很重,但好在逃过一劫。
诸伏景光想到曾经谎称肩伤不能再打网球的降谷零就想笑,而他的好友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想再出风头的理由更离奇到让他记忆深刻。
也因而,这一点不为外人所知的不存在的伤势就成了他后来屡屡调侃降谷零的媒介。
希望零能看懂这条讯息……
诸伏景光在心中祈祷。
安室透的确收到了短信,但他没有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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