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毫不留情地将又旅赶到了地上。
“琴酒!小爷又怎么惹到你了?!骂几句乌丸莲耶怎么了?!”
又旅尖叫着试图扒上琴酒的衣角。
它不服。
但琴酒还是那句话:“自己走。”
而且他似乎要刻意折腾又旅一样,就算又旅赖在地上不动,琴酒也不着急,他只闲闲地在又旅身侧站定,等着又旅自己动弹,大有跟又旅比拼耐心的架势。
“琴酒,小爷真是欠你的。究竟是哪个家伙要被乌丸莲耶喊去啊?!”
又旅无法,他怕琴酒迟到后受到的惩罚更重,只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满腹怨气地顺着山路往外蹿去。
待到又旅终于踉踉跄跄地从山里出来时,它已经骂不动了。
在放任伏特加帮它清理干净皮毛,并草草垫了肚子之后,它便一头栽到保时捷的仪表台上睡了过去。
黑色幼猫睡着后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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