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乖顺的妻子,开始反复无常地对她说谎。

        “我真的会用力甘你的,仲清霄。”罗珂的眼睛微微眯起,只涂了睡前唇膏的嘴唇发亮着,她眼底深浓一片,盯着自己的专属猎物。

        仲清霄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换气让他的胸膛起伏着,完全无所谓了,他没有再从女友的眼中看到危险的杀意,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完全平静下来了。

        所以还能怎么样呢?他的体验难道会比女友完全怪物化的第一个晚上还遭吗?

        他挑衅过这只怪物的权威了,并没有死成功,她连痕迹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从那个时候起仲清霄就完全心软了。

        倘若这段关系里要由他来做那个时常服软的人,那也没有关系。

        那么如果他现在就服软呢?会不会有一点意外的效果?

        “轻一点吧小珂,好吗?”他用唇轻轻碰了碰女友的脸颊,“我为我今晚没头脑的话跟你道歉,别再那样掐我了。”

        他不是什么受虐狂,他从小到大都养得很细致,就算经常玩雕刻,手指也被保护得很好,全身上下连一丝伤疤也看不见。

        他人生中最痛的经历几乎都在这几个月里反复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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