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自己也想不到在这最后关头我竟还能发出人类的声音。

        刑场上的嘈杂淹没了一切,母兽人被挨个压上刑场的嘶嚎声更让人们兴奋狂吼。

        除了国王和近旁的几人,几乎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国王的眼神晦如深海,他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母兽人能够说出人类的话语,或者他以为我只是凑巧蹦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就像鹦鹉学舌一样。

        那实在不能算什么,对一个母兽人来说只是拙劣的表演。

        但哪怕有一丁点联想力,一个能说话的母兽人或许意味着她曾经也身为人类。

        身为自己的同类……

        国王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在他疑惑不定时,士兵上前拼命地拖我,企图把我拉到刑行台去,只这一会儿功夫那里就已经堆满了母兽人的尸首。

        人们不满足国王所下的命令,认为砍头太轻了,有几人大喊着要求把我和最后一只母兽人也剖心挖肺,用火焚烧。

        我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我伸出利爪SiSi地抠住刑场的泥地,用尽全身力气挤出生涩的言语:“我……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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