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的前一夜，风雪再次笼罩整座城市。
时慕初坐在桌前，手里翻着一份份证据复印资料，侧头望了眼书房里灯光未熄的身影。商曜琛仍在整理最终简报，眉眼之间一如往常冷静，却多了几分沉沉压力下的坚毅。
她端了杯热茶走近，在他身旁坐下。
「累吗？」她问。
他微颔首，声音略哑：「有点。但不能停。」
她轻声道：「我们一起查到这里，也该让真相浮出水面了。」
他望着她，深深一眼，语气近乎低喃：
「慕初，你有没有後悔过？」
「後悔什麽？」
「嫁给我，然後一起扛下这些事……」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牵起他的手，指尖一寸寸扣紧。
「从我选择牵起你的手开始，就没想过放开。」
他看着她，那些压抑在心头多日的疲惫与愧疚，忽然有了出口。他没说话，只是低头轻吻她掌心一角，那是属於他的认可与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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