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得罪了自己父亲,岂不是让他更加地偏向自己的长兄?叶景明那凄凉的定论还回响在我的耳边。

        “你又何必要去管那样一个罪恶之家?”他悲哀地问道,“父子兄弟,终究不过是笑话。”

        我心中的不安越发重了起来,却又不知说什么。一抬眼看到旁边有台果汁机,便惶惶然去按它的键。橙汁缓缓从管口里流出来,很快倒满了杯子。而我依旧是在那里发愣,直到那些灿烂如阳光的汁液争先恐后地从桌面上滑落下来。

        “哎呀……”陈希罗看到一桌污渍,忙从旁边拧了抹布过来。我依旧没有知觉似的盯着他擦桌洗抹布,还是苏三发现了我的异常。

        “你怎么了?”他把我拉到一边,眉毛微微地皱起来。

        “嗯……”我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苏董事虽然一向对这个儿子很淡,但也终归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人前人后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我总不能一嫁进苏家,就去挑拨离间吧!

        “你大概是累了吧,”苏三关切地看着我,”要不先回去休息好了,这边有希罗和我在,没关系的。“

        说着他拿起电话,伸手去拨楼下后勤部的号码。

        “等等!”我一把捂住电话的按键,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这一刻,对于苏三的担忧使我忘记了种种忌讳。那句话就这样冲口而出: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和父亲有关系吗?”

        顾氏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小小的风月案困住手脚,苏玫的艳照能突破家族公关流失于外,而叶景明,虽然说自己头上戴不戴绿帽子这事很难搞明白,可是平白无故地认一个只是容貌相似的干儿子,苏董事难道不会去私下查证吗?连我都能看出端倪,别忘了,钱泾渭也好,许一梵也好,相关的当事人,他们可都还活着呢!

        种种的事实让我觉得,苏董事,并非如他所表现出来,是一个吃软饭而又故作威严的怂蛋。

        如果是这样,那么苏夫人几十年来的所谓恩爱,也许不过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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