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满是真诚的歉意。仿佛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只不过是一种不小心的意外。
“我看错了你!”惠觉向后退了几步,声音里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慌,“你竟然和这些贼人蛇鼠一窝。。。”
“这位女施主怎么在这里?”老道不再理他,转身有些奇怪地看着我,“念佛竟然念了整整一夜?”
就在这一刹那,惠觉跳起来,他宽大的衣袖里闪过寒星似的光芒。眼看老道就要遭灾,只听砰的一声响,惠觉的身体像是被人轻轻抬起,又突然放下似的,他的脸上闪过痛楚,一朵血色的花朵在胸口焕然绽放。
老道的手里分明是一把*p99,一枚飞掉的弹壳当地一声落在他的脚下。
“不自量力。”他不屑地说道,全然不顾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我,好像道士拿枪和冬天下雪一样,都是没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神棍把烛台往破旧的帷幕上一扔,很快,那火就熊熊地烧了起来。
惠觉支撑起半个身体来,口里的血依旧在疯狂地涌动着,看来这一枪是打中了他的要害,如果我没猜错,内出血很快就会将他的肺部浸没,然后活脱脱地把他给呛死。
“你,你是。。。”他睁大了眼睛,像是不能置信似的,“你。。”
一张轻巧的皮面具丢在惠觉的脸上,道士把脸贴近他,“到了地下,别忘在十殿阎罗前叫我的名字。”
说着,他头都不回地一脚踹翻灯台,大步向庭院走去。就在他即将跨出废墟的一刹那,我低声叫出了他的名字,“叶景明。”
道士的身形明显地一僵,“你认错人了,女施主。”
“是么?”我冷哼道,“除了你,还会有谁逼着苏郁芒斋戒不近女色?承认吧,赵黎,你不过是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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