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呸呸。”老张把烟头一掐,丢在地上,“这样,今晚咱们几个注意点,能不吃,就不吃。”

        “很难吧。”我咕哝道。这几天吃的异常丰盛,尤其是晚上那顿。九月是开海的日子,村子打捞的海鲜又便宜又肥,什么皮皮虾,蛤蜊,梭子蟹,那简直都是论斤吃。

        倒不是说我克制不住口舌之欲,你这平时饭量不错的,突然就不吃了,凭谁也会起疑心的。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显然他们几个也想到了这一点。唉,真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吃饭多也是个事。再说了,这菜样这么多,谁知道哪个他加了药?

        突然之间,老张笑起来,那笑里透着点坏劲儿,连带着眼睛都眯了起来。看到他这个笑,我心里突然就有点毛,上次他这么一笑后,我们全办公室的人都被搞去大扫除。

        “小李啊,”他奸诈地瞅着李如枫,后者在他的注视下也警惕起来,“我记得,你是学动物医学的吧!”

        “妈的,等抓住了他们的证据,”李如枫手拿药锄,不忘嘴里骂骂咧咧,“一定叫那些人给我吃半斤巴豆!”

        没错,老张想出来的注意就是,吃可以,但是,你得给我拉出来!

        “这,,吃了不会死吧。”我幽怨地看着他从土里扒拉着一棵杂草似的植物,它有着狭长的窄叶片,开着乳白色的五瓣小花。

        “以前农村的牛马吃了有毒东西,就拿这东西喂它。”他没精打采地抖落长根上的泥土,“真是想不到,我这第一次配药,竟然是给自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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