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景明,显然他刚才把我的所作所为看了个明明白白。
“用不着,”我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上他的车?还是让医生把我带走吧!
上次鸡油黄盖碗的仇我还记着,当我是傻子,还能再给骗一回?
“看来是不急。”他的眼睛里满是戏谑,突然从车窗里递出一片湿巾,“那不如先把脸擦干净,都成熊猫了。”
随风飘来淡淡的玫瑰精油香气。借着手机屏幕的反光,只一眼我就想夺路而逃。——那化了的睫毛膏糊了我整整一脸,现在的我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地下挖煤回来的忍者神龟。
我说怎么刚才的演出这么成功,敢情是我还自己给自己化了妆啊!
一想到这拙劣的表演全都被他看在眼里,我不由得老脸一红,也不管什么前仇旧恨了,伸手抓起湿巾就胡乱地往脸上蹭。
真丢人!
嗡嗡的震动声从口袋里响起。这是半个小时内的第三次了。显然他也听到了,一只手臂慵懒地放在车窗上,仿佛已是稳操胜券。
好,算你狠。我咬牙切齿地一把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软垫上。反正我现在不仅没钱,身上还背着处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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