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筠清心里酸酸的。

        “那他对她们,是什么态度?”

        “谁也不理。”

        “谁也不理……”卢筠清喃喃重复着她的话。

        “没错,不瞒你说,我哥跟桃汤哥他们去乐坊找乐子,千里哥从来不去,我还以为他不近女色呢,直到你出现。”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心里只有你,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在羽朝的事我不知道,但在天一坞,我可以保证,千里哥没有过女人。”

        尽管黄莺信誓旦旦,可一想起刚才他对那些女子的笑脸,她就觉得心头发酸。

        想要他的眼睛,只注视着自己;想要他的笑容,只对自己绽放。

        这就是嫉妒的感觉吗?

        她的手不自觉得抚上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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