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头皮,肩膀,脖子,到处都疼。”
奇怪,从前对小伤口不屑一顾的人,如今倒喜欢夸大痛苦。
一分疼,恨不能说成十分、百分。
果然,千里眼睛里立刻写满心疼和不忍。
“这劳什子盘发,让它见鬼去吧。以后再也不梳了!”
“可是,贺莉丝说这是传统。”
“不好的传统,丢掉就是。”
千里回得斩钉截铁。
两人互相对视,然后笑了起来。
卢筠清忽然有股冲动,想要抱住她,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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