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传令官汗出如浆,结结巴巴道“巴鲁将军亲眼看见,领头的确实是乌然族的首领,他们交手多次,熟悉彼此样貌……”

        传令官还没说完,又一侍从来报。

        “报告大王,从东南方向奔来一支队伍,约有三五百人,为首的是生面孔,据前线士兵说,他们说话有迟国口音。”

        贺鹿黑睚眦目裂,大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二十六部众的兵士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这样让乌然人长驱直入?啊?啊?”

        两个传令官抖如筛糠,不敢说话,可沉默丝毫不能减少贺鹿黑的暴怒,他抽出石桌上的剑,二话不说,把两个传令官的头削了下来。

        两颗脑袋在地上骨碌碌滚起来,一颗滚到台阶上,一阶一阶的滚下去,一颗从柱子间的缝隙滚落。

        “大王,听老臣一句劝,还未开打就先斩士兵,恐于军心不利……”

        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猛地大睁,脸像被向四方拉扯一样僵住,苍老的嘴半张着,胸口被长剑刺穿,剑一拔出,血水随之涌出。

        老者的身子仿佛腹部被碾碎的昆虫,颓然倒在地上,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

        贺鹿黑厌弃地踢开尸体,皱眉道,“老东西,终于不在本王面前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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