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的声音里透出无限宠溺。
她几乎想落荒而逃。
郭默站起身,低声道,“且等一等。”
等一等,等什么呢?
等着看他与新人鹣鲽情深、举案齐眉吗?
千里的脚步声从里间传过来,她站直了身子,眼角余光撇见他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
呵,原来他这样疼惜这位夫人,竟要从床上一路抱至桌前。
慢着,随着他越走越近,她终于看清,抱在他怀里的,似乎并不是一个人。
那东西上罩着一块水蓝色丝缎,柔滑细腻,千里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椅子上,轻轻揭开那丝缎。
那赫然是一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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