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回去收拾东西。”千里揽着卢筠清的肩膀,往回走。
就在这时,盛念纯忽然高声叫住她。
“你在我面前得意什么呢?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殷玄娶了南福国的公主,你已经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一个被未婚夫抛弃的可怜虫!”
卢筠清脚下一顿,身子仿佛被定格,可她还是强作镇定,冷冷道,“我从前一直把你当知心好友,是你一直要和我对标。殷玄的事在我这里已经翻篇,只有你还在纠缠不休。”
“贱人!贱人!……”
真是奇怪,女人骂女人,也习惯用男人那一套话术,贱人、贱婢、□□,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词。
卢筠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身后,盛念纯的叫骂在高潮处戛然而止,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怪叫,一条软软的东西在空中一闪,啪嗒一声落在冰冷的桥面上。
暗红的血从郭默的匕首尖上滴落,他盯着满嘴是血、痛得打滚得盛念纯,淡淡道,“盛家人,这才只是个开始。”
第二天,西曲城的仙缘桥上多了一具无头尸体,据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那尸体被剖心挖肝,手臂和腿全都不见,剩下的躯干也被削去血肉,露出森森白骨。
同一天,蔡参军的夫人也失踪了,蔡参军在遍寻无果后,终日借酒消愁数日,最终广平王看不下去了,赐一美妾给他,蔡参军才慢慢好转。
第67章一个咬痕
当晚回到经略府,卢筠清已经从“明天就要进京”的狂热念头中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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