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人家说,酒后吐真言,我想,或许那都是你的心里话,只是平时不便说出来罢了。”
卢筠清不安地动了动,“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没说什么了。”
千里的眼睛亮得厉害,“你只是喝醉了比较爱撒娇,喜欢抱着人不撒手。”
“我,我……”
“你还咬了我这里。”
千里说着,侧过头给她看自己左侧脖颈,缎子一样丝滑的蜜色肌肤上,除了那道纹身,别的实在看不出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纹身。
毕竟是多年前纹得,纹身已有些褪色,铁链的边缘变得模糊,一想到刺这纹身时它不过十岁,卢筠清就觉得一阵心疼。
她的手,沿着铁链的形状,摸了摸那道纹身,动作轻而又轻。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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