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筠清立刻取出手帕给他包扎。
一边包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很疼?”
千里微微喘着气,道,“无妨,操练时被一个兄弟的刀划伤,不是什么大事。”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确实有些疼。”
郭默冷眼看着这一切,鼻子发出一声轻哼。
他是知道千里的,从前不管多重的伤,也没见他眨一下眼、叫一声疼。
如今倒好,不过是一点破皮划伤,又是皱眉又是呼痛。
郭默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笑意,心道千里啊千里,你这演技也太拙劣了。
转头再看看卢筠清,幸亏这也是个不太机灵的,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卢筠清包扎好伤口,抬头又见千里额上一层亮晶晶汗珠,便又掏出一块帕子,给他擦汗。
她个头矮他许多,给他擦汗时,需要用力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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