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立刻就有行宫的宫人牵了十余只母鹿进来,个个腹部隆起。
迟国皇帝生得肥头大耳,伸出戴满宝石戒指的粗短手指,指指点点,最后一定,宫人会意,立刻将所有母鹿牵出去,被指定的母鹿脖子上套了白绫,单独牵走。
卢筠清不安地动了动,低声问身边的大俊。
“鹿胎不是小鹿仔吗?怎么还牵母鹿来?”
“鹿胎是没出生的,为了新鲜,皇帝陛下只吃现杀的,开膛破肚取胎。”
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脑门,卢筠清强压下想吐的冲动。
耳边的鼓乐,眼前的漫舞,都染上了一股血腥味。
大约半个时辰后,鹿胎羹装在巨大的白瓷盘中呈上来,迟国皇帝吃得酣畅淋漓,接着饮下一杯又一杯的鹿血。
千里借口要上净房,带她出了宴席。
走到一处僻静的廊柱后,千里停住脚步,担忧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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