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知道。”千里回得没有一丝犹豫。

        “她为别的男子黯然神伤,你不恼?”

        “她做什么总有她的道理。”

        郭默停住手上动作,惊讶道“原来你并非没有信仰,你信仰她。”

        千里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道,“她为过去伤怀,正说明她是重情之人。”

        “我只会心疼,又怎么会恼她。”

        郭默站起身,“今日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要想成就大业,最大的阻碍不在远处,正在身边。倘若她反对,你会放下一切,跟她走,是不是?”

        阴影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嗯。

        郭默沉默了一瞬,忽然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似好笑、似释然、似抒怀。

        “幸好卢小姐不是个不讲理的。”

        郭默伸了个懒腰,施施然走下凉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吟诵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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