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盛家与我,也有些过节。”

        卢筠清意外地看向他,忽然间,她想起来,当日长兄写信推荐他参军的地方,正是曾州。

        “你不是在曾州从军吗?怎么到了这里?因为跟盛家的过节?”

        千里露出来的那一只眼睛,瞬间凝聚起风暴。

        “我无身家背景,全凭军功,做到下级军官,原本,我是感念盛珍奇知遇之恩的。”

        “直到他拿出一封信,说我与迟国暗通款曲,投敌卖国,将我投入狱中,下令绞死。”

        “在此之前,我刚刚带人收复了一支三千人的流民团体,盛珍奇原本承诺不杀他们,收编军中,谁知在将我抓捕后,便对这三千人展开杀戮,将他们投入赤河,他们的妻子则被迫嫁给曾州未娶亲的士兵。”

        卢筠清听得心头一紧,“那后来呢?”

        “后来,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我逃出了刑场,渡过赤河,在此地落脚。”

        卢筠清看着他,他深邃的眼眸变得幽深,又有种急风骤雨过后的平静。

        忽然间,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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