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并未受伤,凶徒都被抓住了。”

        “那便好。”柳叔峦点头,一双美目看着她,眼中透出明明白白的欢喜。

        卢筠清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有意避开,便躬身道,“柳大人,若无其他事,学生这就告辞了。”

        故意自称学生,拉开两人距离。

        柳叔峦言笑晏晏,“我不过代教三两日,你我之间,算不得师徒。你若不嫌弃,可像阿云一样,私下叫我一声三哥。”

        说完,不待她回答,走近一步,俯身问道。

        “你的小字落月,是否取自诗句’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

        卢筠清讶然,抬眸迎上他温柔目光,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姑母对她讲过这个名字的来历,母亲喜欢与月有关的一切诗,尤其爱这一句。怀她的时候,母亲夜间常常睡不着,便起来踱步,欣赏朦胧月色,追忆幼年趣事。生下她后,便从这诗中取了“落月”二字,给她做小字。

        柳叔峦笑一笑,“这便是了,这个名字,极适合你。”

        一阵夜风吹来,带着秋日特有的萧瑟,但柳叔峦眸中仿佛春日常驻,永远一派和暖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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