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冷峻,声音比面容更冷。
“是关于姑母的事。”
范寔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窗边,脚步再不见一丝虚浮。
“你说。”
“二十年前,范先生的那位奚族好友,左臂有一只黑鹰纹身,是也不是?”
范寔身形一顿,几乎站立不稳,半晌,才答一声,“是”。
“敢问范先生,可有仔细看过那黑鹰的模样?黑鹰的眼珠,是否是金色?”
范寔闭了闭眼,努力搜寻那些让他无比痛苦的回忆。
“是金色,当年我当他是至交好友,并无设防。炎夏里曾同在瀑布下练剑,换洗衣服时,见过他的纹身。”
他记得很清楚,那通体黑色的雄鹰,只有眼珠是耀眼的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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