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晴的嘴唇颤抖起来,他,他怎么会知道云雀的事?
难道,云雀的事,与他有关?
殷玄背着卢筠清,径直走下亭子,走过亭前石子小路,看都不看她一眼。
只在走过她身边时,停下脚步,冷冷说了一句。
“你记住,没人可以在我面前说她一句不好。若再有下次,哑的,便不止是云雀。”
殷玄不比肖别鹤、崔以安之流,他十三岁上战场,历大小战事不知凡几,他身上有世家子弟的华贵之气,更有沉郁凛冽的杀伐之气。
平日里,他刻意收着,只让人觉得清冷难以接近,此刻对崔以晴的不悦压过了其他,周身已泛起腾腾杀意。
崔以晴被慑住,呆楞在那里,双膝微抖,待许久之后回过神来,殷玄早已走出了视线。
“柳公子……怎么……怎么没来?”
殷玄以为卢筠清睡着了,没想到迷迷糊糊开口,第一句就问别的男人。
“你很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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