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代世界的话来说,“性缩力”拉满了。

        盛念纯虽没说话,一双秀眉却微微拧作一团,可见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肖别鹤看见裴云舒,立刻堆起笑,想要过来打招呼,奈何木屐太高,走不快,裴云舒这边敷衍地对他笑了笑,便拉着卢筠清和盛念纯同去溪边坐下。

        溪水潺潺,将一张张荷叶托举着送到她们面前,卢筠清学着盛念纯和裴云舒的的样子,取下荷叶上一只羽觞。觞中琥珀色的酒液闪闪发光,她抿了一口,馥郁悠润,微甜不辣,是京中女子爱喝的甜酒。

        视线随溪水上溯,见源源不断的荷叶从上游而下,随水漂流,不由感叹,原来这就是古文中所说的“流觞曲水”。古人真的有情调又懂得借势天然,耳边是潺潺水声和啾啾鸟鸣,入目是风吹绿叶、万花吐蕊,此情此景,比坐在沉闷的饭馆里吃回转寿司强太多了。

        三人闲闲地说了一会话,便听见上游传来隐隐交谈声,似乎正在热烈的讨论什么。

        春日宴上男女有别,男子在溪水上游,女子位居下游,赤裸裸性别歧视,让卢筠清很不舒服,

        “应该是在斗诗,咱们去瞧瞧。”裴云舒说着,率先站起来。

        “都是男子,咱们过去,不妥吧?”盛念纯有些犹豫。

        “怕什么,咱们也是读书的,做的诗也未见得比他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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