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大俊的少年还在嚎哭不止,听到盐水两个字,卢筠清心中也是一惊,眼底发酸。
原来,刚才那木盆中放的竟是盐水,而徐霸一次次将鞭子浸入盆中,正是要用这盐水来加深惩罚的力道。
一道、两道、三道……数不清的鞭痕,或深或浅的伤口,混着盐的血水,而眼前的少年,直到痛到晕厥,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此刻躺在地上,他惨白的双唇依然紧抿在一起。
“小姐,医师来了,药也来了。”
桃叶按照卢筠清的吩咐,去马车上取来了药箱,又叫来了随行的医师,给这少年清理伤口。
医师看了伤口后,连连摇头,“衣服破烂,又浸满盐水,再穿就要粘连住伤口,来个人把他挪到树后,先剥掉衣服。”
大俊和墨闻一起,将千里抬到一棵大树后,半晌,医师终于给他清理完伤口,又换了一套下人的衣服。
另一边,徐霸得了严延之的钱,千恩万谢后,带着家丁满意而归。
“如今,你们已是自由身了,可想去参军?”
大俊将晕倒的千里扶起,让他靠着自己坐,对于严延之的问题,他嗫嚅着,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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