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被鞭打的少年,曾帮我救过小白,兄长能不能救救他?”
“既是如此,落月放心,兄长自有办法。”
身穿月白长衫的严延之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
“这位兄台,朝廷明令禁止私刑,僮客若犯错,主家只可罚工钱,却不可残害性命。”
严延之语气平和,娓娓道来,却是搬出了朝廷律法,那中年男子一怔,随即脸色一黑,骂道“老子今天真是倒了霉,碰到你们这对多管闲事的兄妹。你们也打听打听,在这徐亭村,谁不怕我徐霸,谁敢管我家闲事?你们俩别给脸不要脸,若是再啰哩啰嗦,老子连你们一起抽!”
说着,那男子继续挥动手中的鞭子,泄愤般更狠地朝树干上的少年抽去。卢筠清扯住严延之的袖子,仰头哀求,“兄长,怎么办?”
严延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他向前一步,道,“若是普通百姓,你如此作为我自然无法,但身为白石城太守,有人妄动私刑却不制止,则是渎职之失。”
那人惊愕地睁大眼,瞪着严延之,“你说自己是白石城太守,有,有何凭据?”
“墨闻!”
严延之的侍从墨闻立刻取出文书,在徐霸面前展开,上面有皇帝陛下的朱批和玉玺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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