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芝兰歪在沙发上看着他,心想从前他打完球也是这样大口喝水,当时觉得金童般的天之骄子,现在看怎麽觉得如此厌烦?
看苗芝兰不搭腔,他自顾自说:「没来得及告诉你,一接到你消息,我马上候补最早的飞机回来。王珏没补上,大概明後天也回来了。」
陈松霖走到苗芝兰面前,他身後的那面墙挂着一幅横匾,上面写的「芝兰玉树」,那是他们大学老师贺他们新婚时送的书法。当时陈松霖还觉得自己的名字藏得隐晦,不如苗芝兰一眼就看出来。
那时老师呵呵笑着说:「要是你日後对我们芝兰不好,那换个老公,老师这幅字也不用丢。」
苗芝兰看着眼前依然玉树临风的陈松霖,手上仍拿着调理身T备孕的保温杯,觉得那四个字从眼底扎进心里。
嫁给他,是想要拥有正常的生活,组织教科书范本上的家庭,但怎麽离正常越来越远了?
陈松霖丝毫没有察觉,追问着:「到底什麽事?你说有警察到公司了?」
苗芝兰尖刻地冷笑一声:「警察没说是为什麽事,但牵扯上刑事局,而且关於山伏,这就要问王珏大小姐了,我怎麽知道?这次出去,你们玩得高兴,把烂摊子都丢给我就对了。」
陈松霖自动过滤掉酸言酸语,继续问:「刑事局?山伏能有什麽刑事,是有什麽误会吧?」
「就像是我误会你那样的误会吗?」苗芝兰的眼神带着刀子。
陈松霖露出疲态,深深叹息:「芝兰,我说过很多次,我和王珏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呀,那不是ShAnG,是双修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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